了:“你们不必担心。”又看了范朝风一眼,道:“这位公子,乃是我失散多年的一位亲人。你们尽可放心。”

五万和六万这才长吁一口气,对安解语和范朝风都屈膝行礼退下了。两人出到外屋,又自觉地将外屋的门关上了,两人就守在外屋门外。

起居室里,就只剩下范朝风和安解语两人。

范朝风便放下茶盅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安解语看了一眼门口,踌躇道:“还是进来再说吧。”

说着,就起身将起居室通向外屋处厚重的夹层门帘掀开,挂在两旁的挂钩上,又走到起居室同睡房相连的小屋子里。

范朝风跟着起身进去。

到了中间的小屋子里,安解语仍是将那屋的门帘掀开,也挂在门柱两旁的挂钩上。

这样若是外面有人进来,他们在中间的这个小屋子里,可以一眼就看过去。而他们在这屋里说话,因为离大门处尚远,外面的人,就是将耳朵贴在大门上,也不会听见他们说什么。

范朝风见安解语行事比以前稳重细致了许多,心里既欣慰,又心酸。

安解语就回身坐到了靠墙的软榻上,又摆手指着软榻旁的椅子,对范朝风道:“坐。”

范朝风默默地在她身旁坐下,又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

安解语强迫自己面对范朝风。——这一天终是要来的。与其到时让他从旁人那里听到些不切不实的话,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