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便用了翠微山的轻功,在雪地上踏雪无痕而过。

快到那个客栈的时候,范朝风闪身躲进一个小巷子,在那里把人皮面具戴上。

都装扮好了,范朝风便大摇大摆地进到了客栈里面。却发现因为大雪封路,住在客栈里的人还不少,就盘算着如今这样的天气,那大夫说不定还没有走远。

范朝风便在客栈底下的大厅里,找了个柱子后面的位置坐下,叫了一角酒,又叫了一碟油炸花生,一边喝酒,一边跟人说话。

范朝风就听人闲聊了几句,却发现并没有外人知道这里住过一个善治跌打损伤的大夫,越发不得要领起来。

坐在那里沉吟了一会儿,范朝风起身走到掌柜的柜台边,一边寒暄了几句,一边问道:“掌柜的,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位医术高明,善治跌打损伤的大夫。可否请他下来帮我家二叔瞧瞧腿?”又愁眉苦脸道:“我家二叔今儿帮邻居家盖房子上梁,不小心从梁上摔了下来。腿骨折了,人都说不好呢。”

那掌柜的却警惕地看了范朝风一眼,冷冷地道:“客官找错地方了。要找大夫,请去医馆。我们这里可是客栈。”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内室里去了。

范朝风看着那掌柜的有些仓惶的背影,不由脸色阴沉下来,眯了眯眼,又沉思起来。

想了半天,范朝风模模糊糊有些感觉,又不知道该不该告知宋远怀知晓,便低头踱步回到刚才自己坐得桌子旁,又找跑堂的要了些酒菜,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