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

安解语有些惊讶,道:“我还以为王爷要给张姨娘。”

范朝晖十分不自在,讪笑了两声,就将则哥儿招手叫了过来,低声跟他说起话来。

则哥儿听得十分专注,不断点头应承。

安解语在一旁本是笑眯眯地,看看则哥儿,又看看王爷。却是看着看着,她微翘的嘴角慢慢平复了下去,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

范朝晖给则哥儿说完话,抬头看了安解语一眼,却见她脸色惨白,怔怔地看着自己。就觉得安解语有些不对劲,便出声叫道:“四弟妹?”

这声“四弟妹”,让安解语浑身打了个激灵,已是清醒过来,忙堆起一个笑,对范朝晖道:“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有事吗?则哥儿要去睡了。”

范朝晖嗯了一声,叫了周妈妈过来,将则哥儿领走了。

安解语依然魂不守舍地坐在那里,眼神飘忽,不知看向何处。

范朝晖心下叹息,面上不露分毫,只嘱咐道:“三日后,我们就启程。你早些给朝敏交了帐,也好多些时间打点一下行装。”

安解语茫然地点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范朝晖无法,只好告辞离去。

三日后,外院已准备了三辆大车专门坐人,又有两辆大车专门装东西,就将四夫人和则少爷的行装都一一堆上去捆好。

安解语也在内院最后一次收检随身要带着的包裹。

此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