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干?”

梁上客廖清听愚叟王九这话,抬头朝他嘻的笑了声,一手指着旁边的彭宗铭道:“王老,你方才曾对这孩子说过,出手相助,救人于危,乃是侠义门中分内之事,可是需有门路才行,据这幅催命符上说来,你愚叟王老,跟这位威镇大西南的铁剑定魄孙浩东极有渊源,一客不烦二主,你看在这孩子份上,伴咱们往蜀南一行,造访铁剑定魄,教这老头儿好好管教自己女儿,免得造孽江湖。”

梁上客廖清顿了顿又向愚叟道:“王老,咱梁上客廖清,你送来的死老鼠吃了,骂亦骂了,嘴亦说干了,这下你该答应了吧?”

愚叟王九似乎亦给他一份热忱所感动,沉吟半晌,才颔首缓缓道:“昔年铁剑定魄孙浩东,虽与咱老头儿有深厚渊源,可是关山遥隔,音讯杳然,不知故人是否无恙。”

这时,彭宗铭见时机成熟,倏地上前又道:“王老前辈,儒侠欧伯父失踪之事,犹希老人家插手相助。”

愚叟王九对彭宗铭此话,喟然叹了口气,颔首道:“咱老头儿息影江湖多年,想不到又会掉下浑水里,孩子,既然你有段原委,咱伴你往蜀南一行便了。”

浮云苍茫,大江东去。

彭宗铭等五人,却是逆水而行,自鄂西进蜀,沿长江西上。

五人雇下一艘篷船,愚叟王九、梁上客廖清和疯癫僧乙乙和尚三位风尘奇人,有时围坐舱里,唇枪舌剑,针锋相对,为了芝麻大的事,各逞一说,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