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世代簪缨,我等心服口服!”

“此篇堪称名篇!”

……

鼎祥楼三楼中,一群罗袍士子望着眼前一位同样穿着儒绣罗袍的年轻士子,不乏有羡慕,嫉妒之意。

这样的一篇名篇出自于这样一位年轻士子之手,让人嫉妒。

王渊面色撇了一眼其他举人,暗自有些惭愧,他在经义赋此一道虽然有些造诣,但造诣并不高。

赋诗词不比墨义,贴经,还需要一点灵气。

……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王渊应付了一些敬酒的举人,终于感觉清净了一些,此时坐在这鼎祥酒楼之上,安静的望着旁边浑浊的黄河。

他们只是在这个渡口休息一晚,在船上休息,自然不如到岸边休息来的舒服。

这里是一座唤作天象镇的镇子。

因为是荥阳到京师的必经渡口,十分热闹。

其实在经过荥阳郡的时候,王渊也有曾考虑过,从汴河直入京师,不过这个时候的汴河十分繁忙。

王渊不在意多走一些路程,只要是麻烦少一些。

就在旁边,旁边另外有一个磁性,温润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王兄,这一路上你可将愚弟瞒得好苦,王兄你在辞章一道的造诣当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今科之中在赋诗一道上,只怕是无人能与你相争!”

这道身影是在众多举人离开之后,才从旁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