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然为红花剑做铭刻,万一不成功,就麻烦了。”

咚咚咚。

忽然房门传来细微敲击声。

“哪位?”

林新随口问。

“先生,是在下。”总理事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原来是苏总理事,请进。”林新反手弹出一丝劲气,将门栓震开。

苏牧苏总理事开了门,先是打量了下林新所在的房间,然后再其桌面上扫了一眼,眼中隐隐闪过一丝精光。

“打扰了,林先生。”

林新起身转过来笑道。

“这倒是没有,深夜来此,不知苏总理事有何贵干?”

他将其请进房间,两人在餐桌边坐下。

苏牧面上带着礼节性的微笑,平静道。

“是有点事想让林先生了解一下。”

他扫了眼书桌上放下的毛笔,以及上边沾染的墨汁。

“林先生应该还是个制符师吧?”

“算不上什么制符师,只是有些业余兴趣。”林新没直接承认。

“不知道林先生,对聊城怎么看?”苏理事低声道。

“没怎么去过,这也是第一次,谈不上什么看法,苏先生有事可直说。”林新也不和他绕弯子,直言不讳道。

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苏牧顿了下,整理了下语言。

“也好,苏某一路这几日,观林先生几位没有具体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