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捅上十个透明窟窿还能扑上来咬你一口的汉子满地都是。只有像自己这种够大够粗够重的真正凶器一砍上去就是肢体横飞,一砸上去就是脑浆迸裂,一捅进去就是连手臂都能穿过去的窟窿,这才是真正的兵器!

这些话呼延宏达没对别人说过,他也不会说,他懒得说,他会做。他最喜欢的就是碰到些用剑的对手,用手上这两把真正的兵器把这些娘娘腔手上的铁片砍断,崩碎,连着脑浆内脏鲜血肢体一起四处乱飞,这才够痛快~!

所以当面对那个用剑的少年的时候他实在是很有自信,很开心的。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要让这个很好看,很合他胃口的少年用身体切身地体会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凶器!

当时刚一交手,果然如他所料,少年的剑锋根本不敢和他的长刀正面相交,最多只能是轻轻地在旁边带过,用很小的角度卸力,借力,再躲闪,那薄薄的剑身在受力下弯来弯去,稍一加力就能崩断。于是他更开心了,更砍得卖力了。

但是当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无论他再怎么样的卖力,那薄薄的剑身弯来弯去就是不断,少年偏来倒去的总是能卸到力,借到力,把他的刀锋引开一点,把他的力道挪偏一点,最多只能擦着对方的衣服,却总是砍不中。

原来剑是这么用的?呼延宏达心里隐约明白了些。因为单薄,因为软,所以才能运用掌控得更灵活,才能和身姿的力道一起结合无间。也许战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