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两个败类搅在一起了,这还不说,又把在城里拥有强大势力的商会给招惹上了,这个逆子什么时候才会让自己省心呢?拉姆拉痛苦的用手按住自己太阳穴使劲儿揉弄着,似要缓解这些烦心事带来的疼痛。千错万错,还是自己的错,一时的冲动竟然造就出这样一个孽种,悔之晚矣。

“桑德斯,柯默还没有起来?”冷峻的语气中压抑不住心头的火气,一双锐利的鹰眼扫过站在一旁不发一言的管家。

“主人,二少爷昨晚很晚才回来,恐怕一时还难以起来吧。”桑德斯低垂着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让人感觉不出什么。

拉姆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冷声道:“去把他叫起来,告诉他我在这里等他!”

当柯默揉着睡意朦胧的双眼走进这个血统上自己父亲的书房时,拉姆拉阴冷的脸色并未让他感觉到一丝害怕,他甚至心中还充满了一种挑衅和快慰的感觉,三年的流亡生活已经让他可以面对一切而无所畏惧,原来还有些畏惧忌惮的心理在这三年的奔波逃亡生涯中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哦?父亲大人,您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呢?莫非菲利浦大公又要召见您?”柯默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更是让拉姆拉火冒三丈,但想到自己想要和对方谈及的正题,他不想上对方的钩,他需要时间来和对方交流一下。

“柯默,你坐下,我有事情和你谈。”拉姆拉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渐渐恢复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