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超过十年前那一次,所以我们不能在这件事情拖延下去,一旦寒流到来,难民可能会出现大量的伤亡,这种人道上灾难一旦发生,我想我们几国都无法承担。所以,我想我们能够就这件事情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案。”

当泰兹公爵的话语落定,场面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冷场,来自三国的使者们似乎都对泰兹公爵的强势有些不太满意,作为盟国的龙头,自己不率先作出表率,却将责任和义务一股脑儿推卸到了其他盟友头上,也难怪三国使者心里不大舒服,但碍于泰兹公爵也是王国中的元老臣子,和三位代表亦是多年交道,都不好当面发作,只能以沉默来表达不满。

当然这种冷场不可能持续太久,总有人来打破,干咳了一声,坐在柯默斜对面的干瘦老者终于拾起了话题:“男爵阁下,听说您此次来凡赛尔是希望获得一批移民以满足您领地的需要?”

柯默在脑袋中立即分析着此人的情报资料,塞里巴斯子爵,尼德兰大公国望族出身,与现任尼德兰大公是莫逆之交,在尼德兰公国朝中颇有发言权,如果能够说服此人,那对其他两个城邦国家的代表也会有着相当大的影响。

“不,塞里巴斯先生,我想您可能是误会了,我来这里不是想要寻求移民,而是需要招募劳动力。粗俗一点的说,就是民工,但我声明一点,不是奴隶,而是自由民劳动力,他们到我的领地将获得正式的自由民居住权身份,享受与我领地中其他子民一样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