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风景的莽汉,难道就不知道很多东西离开了这里就失去了本身价值了么?看看这些墙壁上的饰品,他居然把这些东西也给拆卸了下来,这太夸张了!”普柏愤愤不平的道:“柯默,你对埃布森太放纵了,他的表现已经完全超出了一个失败者应得的。”

“是么?我倒不觉得,我只知道他的表现与我们很轻松的在这里站稳脚跟分不开,没有他的配合,也许我们还会遭遇许多我们想象不到的麻烦,我觉得他的表现值得我们付出的。”柯默不以为然的道。

“哼,你总是那样挥霍无度,这样下去,再有多少家当也会被你败光的。”普柏对于柯默的有些行径十分不满,但是每一次柯默总是能够战略上的需要来解释,让普柏无从插言,只能私下嘀咕发发牢骚。

“好了,普柏,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是整个荷马——波兹南——高加索以及佛兰德的政务官了,不要再让我整天听到你在我耳边聒噪那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事情,这会让我对你的宏观规划能力产生怀疑,你的责任是如何让整个领地良好运转,而不是某一处房屋的修饰问题。”柯默打断对方的话头,这个家伙你不给他一点颜色,他就会这样一直喋喋不休,“我想我们还是把注意力回到雷布里的话题上来吧,这才是我们现在需要关注的。”

“兽人,光明教会,西里西亚人,这三者之间肯定有某种默契或者特殊关系,但是要把兽人和光明教会联系起来实在令人不敢置信。”雷布里沉吟了一下才道:“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