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猛灌一口肉粥,继续塞。

就这样,不过几分钟,早餐就在紧张又刺激的气氛中结束了。

一行人稍做休息,离开食堂,向着远处的工作区走去,这时东方刚刚有红光透出。

“嗒嗒嗒……”

一小组的人,三三两两的走着,壮汉乌鲁斯走在靠末尾的位置。走了几步,突然看上去很随意的扭头,看向旁边的同伴,出声问道:“图……图曼托,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的叔叔也在这矿场中干活,是吧?”

叫做图曼托的男子,有着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看上去模样普通。唯一有标志的是梳着一条细细的小辫子,有二十多厘米长,精心的编成麻花模样,末端还系着一段红绳,不知道是哪里的习俗。

听了乌鲁斯的问话,带小辫子的图曼托,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乌鲁斯,之后没有否认的道:“对,我的确有个叔叔也在矿场干活。”

“他也是破拆小组的么?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他以前的确是破拆小组的,不过有一次破拆的时候,装填的火雷出事了,一块石头打断了他的腿。虽然之后接上了,但跑起来也不利索了,只好离开破拆小组。

好在,矿场的主人,也就是华尔兹大人比较仁慈,并没有把他直接赶走,而是把他安排到了山下面的工厂中去了。所以,现在看不到他很正常。”图曼托道。

乌鲁斯听了,点了点头,轻声道:“这么说,只要受伤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