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宁缺的邀请,没有向书院靠近一步,她依然留在桃山上,那么她便把自己置在了危险之中。

现在,她孤身一人,冒的是奇险。

她有资格向石屋里的那个人要所有想要的。

暮色不知何时降临在桃山上,把她身上的裁决神袍染的更红更重,就仿佛是真的在血水里浸泡了千万年。才重新披在身上。

她静静站在石屋前。却没有望向屋内,因为本应在屋里的那人,此时正在崖畔,坐在轮椅里看夕阳。

“虽然我不是很清楚具体的事情是什么。但我想。宁缺既然选择把那句话放在最后。那么那句话必然是极重要的。”

轮椅里的老人没有回头,平静说道。

叶红鱼说道:“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对人间并不重要。或者说,对于过去很重要,但对现在不重要。”

观主说道:“终究还是重要的。”

叶红鱼说道:“但我不想听。”

“宁缺和你说的态度不够端正。”

观主微笑说道:“派两个人来说了七句话,便要你替书院出生入死,这太不尊重你,毕竟那七句话不是七卷天书。”

叶红鱼说道:“确实,这也是我不想听他话的原因。”

观主说道:“也因为你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所以不够震撼,那么便很难攻破你的心防,让你做出决然的举动。”

叶红鱼说道:“宁缺和余帘,终究还是看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