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鼓面。

没有一根羽箭能够射穿金属篷。

哪怕那片金属看着是那样的薄,那样的软,就像是纸。

北宫未央在调琴,西门不惑在贴膜,王持在煎药,四师兄在设计新东西,六师兄点燃火炉,任箭落如雨,安静如常。

他们仿佛还是在书院后山,无心听檐雨,专心做着自已的事。

只有七师姐微微蹙眉,看着绣布一言不发。

因为红线的线头在她的绣针上。

金属篷的表面,也覆着一层极薄但却极凝缩的天地元气,就像是最好的防御盔甲,把落下的所有羽箭都弹开。

这是一个阵。

金属杆与众人脚踝上系着的红线渐渐飘起,然后变得稍紧了些。

……

……

箭雨磅礴,书院弟子安坐其间。

二师兄站在雨中,如沉默的高山。

看着这幕画面,西陵神殿联军营中,不知多少人生出绝望的情绪。

但也有不少人早就已经猜到是这个结果——如果书院没有应对箭雨和重骑兵的办法,那他们凭什么面对浩浩荡荡的神殿大军?

就在无数人的注意力被箭雨吸引的时候。有六名衣着简朴的剑客,离开了联军营中那辆安静的马车,向着青峡处走去。

走在最中间的那名剑客,被人牵着才能行走,却不是不良于行,他的眼睛上蒙着一根布条,应该是不良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