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些邪é外道的心术手段,想让承运也无法进二层楼!但你有没有想过,这等损人不利己的行为何其险恶可耻!”

再次听到二层楼这个名词,宁缺终于想起来在北山道口的厮杀中,吕清臣老人和那名大剑师刺客ā谈时曾经提到过,不由身体微僵:区区一个书院弃徒,在二层楼学了几日便成为玄境界的大剑师,书院的二层楼……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

他的沉默他微微僵硬的身体,给了楼间学生们一个错误的信号,众人以为钟大俊说中了他的想法,戳穿了他的用心,所以他才会尴尬理亏。

就在议论渐起之时,宁缺在楼梯口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瘦削的脸颊上浮起一丝极浓郁的嘲讽之è,环视众人说道:“我以前不知道二层楼是个什么样的破地方,所以我没有想着要进,现在既然我知道了二层楼是个什么样的破地方,那么我肯定便要进,到时候我希望你们当中没有人会感到惊讶。”

钟大俊怒极反笑,冷笑说道:“你还不承认自己是在嫉妒谢三公子?”

旧书楼外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把昨夜吐血请了晨假的谢承运送至楼前,另外一辆样式普通的青帘马车却始终没有下来人,车帘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那辆青帘马车里忽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我只知道温室里的ā朵会嫉妒高山雪莲的崖高自洁,却从不知道天上的苍鹰会嫉妒地上的草。”

这声音并不如何尖酸刻薄,也没有带出浓郁的嘲讽味道,然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