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想起在渭城ǎ院第一次见到李渔时的场景,当时的李渔不是公主只是个ǎ婢,今夜又有一个ǎ婢谈到这些事情。那个画面没过去多少日子,怎么感觉好像已经是数年之前的事情?

那个婢已经回到了深宫,无数官员百姓为了她的归来而兴奋忙碌,而自己也来到了长安,然后极莫名其妙地开始逛青楼,并且抢先听到了那些为了欢迎她回来而特意编排的曲子,想到这节,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ǎ婢蹙着眉尖斥道。

宁缺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意见,他这时候只想打听些那些事情,并不想和这位ǎ婢斗嘴从而à费掉这难得的逛青楼机会。

知道了红袖招歌舞行在达官贵人心目的地位,他隐约有种感觉,那位御史张贻琦寻欢之地应该就是在这里,因为只有这里才足够隐,足够层次。

该怎样打听试探?装愚蠢或是装天真都不合适,他开始说些边城发生的闲话趣事,相信这些带着粗砺风沙味的故事,对于身旁这位成日生活在脂粉堆里、却听过不少边塞将士传奇的ǎ婢很有吸引力。

对付婢这种角è,宁缺向来极有手段,这和那位远在深宫的公主殿下没有关系,而是因为这些年来,他身边一直有位最不爱笑最冷淡的ǎ婢。连桑桑这种世间极品冷脸都被他收拾的服服贴贴——当然这只是他的自我认知,可能并非事实——对付简大家这位ǎ婢更是不在话下,手到擒来。

果不其然,在溪畔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