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打,不料问题又转到了自己这儿,连忙笑着拱手说道:“这位齐四爷,先前贵东家免了我三月铺租,我已是感不尽,只是今儿这位顾ǎ……顾先生开的价钱确实不错。”

话有不尽才好说话,说到此节他便不再多言,顾ǎ穷听着这话脸上满是喜è,看着齐四爷笑着说道:“四爷,您可听好了,这话可是ǎ老板自己说的。”

齐四爷打鼻眼里憋出一声哼,转头望向宁缺,问道:“他许你多少银子?”

“二百两现银。”宁缺伸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后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如果生意受损失,顾先生还答应再补些。”

齐四爷嘲讽看了宁缺一眼,忽然愤怒地指着脚下青石砖说道:“二百两现银?满长安有这么公道的价钱吗?你们别说还真有!就在这条临四十七巷!为什么?因为我家哥哥仁德护着这条街上所有铺面老板!不受惊吓,南城那些人没办法,才他妈开这么高的价,结果最后呢?这些***ǎ老板拿了银子都他妈走了!”

顾ǎ穷面尴尬之è,说起来这条街的事儿也闹了近半年,闹来闹去双方背后的靠山闹出了火气,竟是根本顾不得盈亏,就是要抢这条街,官府方面不好直接出面,而他们这些被使唤的南城混混却是不敢得罪那位东家,最后还是只有拿银钱开道,那些店铺老板得了实惠就跑了路,他们拿着了雇银,只有那位东家连连败退,说来说去大家还真是欺负那位东家仁德。

宁缺听着这话,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