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呢?麻烦你让一让。”

钟大俊脸色一沉,却是不再多说什么,挥着扇子退到一旁。

宁缺与谢承运彼此揖手见礼,至于各自腹中做着怎样的牢骚不屑,那便是外人不得而知的事情,书舍里顿时一片安静,想要听他如何言语。

略一停顿,宁缺看着谢承运有些苍白的脸颊,微笑说道:“没有什么借口,既然我没参加期考,那个赌局自然便是我输了,我记得赌注是吃饭,那便吃饭,地方随你挑,至于要请多少人也随你意。”

谢承运微微一怔,全然没有想到宁缺认输竟是认的如此光明磊落,昨日在钟府与大俊商量的那些话语,竟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钟大俊见谢承运不知如何应对,忍不住暗自恼怒这位友人实在是太过温厚,冷笑着插了一句:“为避免期考落败丢人,你竟能想出装病避考这等下作招数,日后若论起来,你便可大言不撕说并非不是谢三公子对手,而是身体不佳如何……,……,似你这等人物请客吃饭,我等真担心桌席之上有何古怪,断然是不敢去的。”

宁缺眉梢微微挑起,看着这位来自阳谷的大唐才子,很认真地说道:“我记得那封挑战信是从谢承运手中接过来的,那么期考成绩好与坏,赌局胜或败,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关你嘛事儿?你要去吃饭还得看我给不给你留把椅子。

钟大俊倒也不恼,轻摇折扇看了谢承运一眼。谢承运本不想在金无彩面前太过咄咄逼人,但看着宁缺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