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坚信,最简单的便是最强大的。

便如他此时冲下崖壁,向着雪湖上那个强大男人砍过去的这一刀。

明明他距离夏侯还有百余丈的距离。但他面刀势已经提前出现。

便是直冲,然后横掠,接着斜举……最后下斩。

宁缺便是准备这么做。

他知道夏侯能看懂自己准备这么做。

他很想知道夏侯会怎么接。如果夏侯真的接了这一刀,那么他相信便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夏侯没有选择硬接宁缺这蓄势已久的一刀,他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强悍地以铁拳反击,更没有像在军营里对付燕国刺客那般,一声如雷般的暴喝,便将两名洞玄境的强者震成了白痴。

因为他在唐的手里受过伤,他的盔甲被魔宗的血刀斩破……他的身体里现在还隐藏着唐的很多道拳意,他并不处于自己的够峰状态,而且先前,他在宁缺的符风暴以及箭与花的攻势中,也受了不轻的伤。

夏侯也没有选择暂避刀锋……身为武道巅晦强者,最擅长的便是近战,又哪里会畏惧这道简单强大的刀势?

先前他说自己还青最强大的手段没有动用。

此时他终于动了。

他站在雪湖上……闭上眼睛,还在淌血的双手伸向寒冷的夜风里,识海中的念力经由气海雪山喷薄而出,顿时融入雁鸣湖四周的天地牙,气里,摘得丝丝缕缕揉合成绳,瞬息间远渡数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