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雅好!”

王侍臣白发飘舞,怒至无以解怒的地步,挥舞着颤求的手,愤怒地咆哮道:“当日我去南门观堵他,他是从袖子里拿出来的鸡汤帖,这哪里是雅好,明明是他事先便已经做好了骗老夫银子的准备!”

宁缺笑着纠正道:“先师当初想必也未曾想到受骗的会是王公您。”

然后他正色说道:“不过那赢鸡汤帖,既是家师摹本,自然也极珍贵,而且他老人家如今已然仙逝,您就别再责怪他了。”

王大学士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宁缺忽然问道:“听说王公族中正在重修族祠。”

王大学士神情微异,点了点头。

“想来以王公声望,族祠匾额自然是请陛下钦题,只是祠中猛联铭碑,还有族谱总序,是不是还需要人写?”

宁缺问道。

王大学士怔了怔,然后才明白宁缺的意思,不由大喜过望,鸡汤帖固然珍贵,但对于诗书传家的大族而言,族祠及族谱总序联系着家族传承,是要传诸后世以司教化的事物若能由宁缺亲笔题写,自是大妙。

“多谢多谢,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王大学士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却话锋一转问道:“既然那书帖是桑桑小姐取去卖的,莫非后日你要收回来?”

身为大唐三朝元老,自然不会不知道曾静重新认回女儿的消息,所以大学士对于如今闹得沸沸扬扬的老笔斋七帖愤怒之余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