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宁缺恼火说道:“不要提你那个神棍老帏,我说过我不是。”

桑桑担心说道:“但书院耍把你关起来,会不会和这件事情有关:”

宁缺不想承认这和推论,然而心情却变得沉重起来。

心情沉重,脚步自然变得更加沉重,宁缺不知道后山崖壁里有什么遭遇在等待着自己,下意识伸手牵住桑桑的小手,沉默地向前行走,速度非常慢。

前方山道间那件黑色的罩衣迎风飘舞,时而消失在密林里,时而出现在银瀑畔,夫子看似走的极快,却始终停留在他们的视野里。

绕过二师兄的小院,再走些时间便近了那道银色的瀑布,四周林间瀑声如雷,空气里全部是极细碎的水星,笼成一片凉雾,让呼吸都变得清新起来。

宁缺的呼吸却变得有些急促,他很想牵着桑桑的手就此转头离开,然而他清楚这是妄想,而且就算真的逃离书院,那将意味着这些年的辛苦尽数化为泡影,他和桑桑将重新回到黯淡的人生里。

跟随着那件飘舞的黑色罩衣,二人来到瀑布下方。

瀑布下是一面静潭,向着崖坪方面没有任何出水口,看模样与镜湖并不相通,溢出来的源水,顺着右前方一片低洼的乱石流出。

宁缺牵着桑桑踩上那些乱石,随着水流的方向折向前行,和那些汩汩细流一道,走进一条幽深的峡谷。

峡谷很窄,高不过十余文,上方巨岩相触并拢,其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