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然而无论他走的多快,唐小棠和那只小白狗始终能跟着。

唐小棠在他身后笑着说道:“如果夫子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无耻的家伙可能不会喜欢你,甚至有可能把你逐出门去,那我岂不是刚好可以填你的空缺?”

宁缺心想自己这辈子什么事情都肯做惯会做小伏低讨好溜须,想当年渭城的几任将军,还有师傅颜瑟大师,包括大师兄在内所有人都被自己哄的高高兴兴,大子又哪里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好几千年……”

便在这时,斜斜石径下方忽然传来一道歌声。

歌者的嗓音并不如何美妙不沙哑却总透着股古怪的苍老气息,配上歌词,再加上五音不全把所有旋律都唱成了说话,便愈发显得荒唐滑稽。

唐小棠好奇扭头向后看去。

宁缺听着这旋律虽然极陌生但歌词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忽然间醒过神来:这歌除了自己之外怎么可能还有别人知道?

他向石径下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色名贵狐裘的高大老者,手里提着一个漆面食盒正在坡上走来,不正是昨夜松鹤楼露台上那人?

看着那名老者,宁缺的头便一阵剧痛想着那根偷袭自己的短木棍,一丝冷笑开始在唇角生出,准备上前拦住此人好生痛揍一番。

所谓报仇雪恨,以拳还棍,便是这个道理。

宁缺明白自己即便醉酒也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