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顶响起,商队首领老何连忙探出马车站起身爬上车顶,对着懒洋洋躺在车顶袒胸露乳的大汉躬身一礼。“王爷,您睡醒了?”“老何,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一旦踏入草原,你就不能叫我王爷了。我现在的名字叫铁木真,你叫我老铁也行,叫我铁木真也可以,就是不能叫我王爷。”宁月翻身坐起,那模样,哪还有半点宁月的样子。满脸的络腮胡须,深炯蔚蓝的眼眸,还有草原胡虏特有的高挺鼻梁。无论是饱经风霜的肤色,还是浑身上下茂盛的毛发,无不显示眼前的这个乃是地地道道不择不扣的草原人。对于改变身份面貌,对宁月来说是小儿科。至于语言问题,那就更不是事了。从军部要了一个胡虏的战俘,用精神意念强行侵入胡虏的精神识海读取并复制了他的记忆。消化个五六天,宁月无论从口音还是生活习惯都能做到天衣无缝。这也是为什么宁月一进入商队就呼呼大睡,从京城一直睡到凉州城外的原因。消化完成之后,地道的胡虏语从宁月的口中说出。就是见多识广的老何都不得不啧啧称奇。他冒充草原胡虏已经快二十年了,到了草原,甚至连他自己有时候也忘了自己是中原九州之人。但当年,为了模仿成草原胡虏,他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遭了多少的罪。老何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装扮草原胡虏,会像宁月这么彻底的。仅仅几天时间,就能彻底的脱胎换骨。要不是知道宁月的身份,他甚至会以为宁月以前就是草原胡虏。“是是是,小的知道了,铁木真先生!铁木真先生真是神鬼莫测啊,老何都和草原胡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