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应道。“宁缺是你爹?”楚源的问题出乎了宁月的意料,他能想到楚源要责难自己擅自主张把天幕府与江南道武林盟合并。甚至,他想到了自己被处罚再次被收回天幕府的权利。但他就是想不到,楚源直接询问自己的父亲。宁月知道自己的父亲不简单,还有一个流云先生这么装逼的身份。甚至,父亲也许还是文华馆大学士,是大周皇朝学识最为渊博的一类人。但父亲就算再牛逼,他也是一介文人。也许在文人雅客中有着超然的地位但在武人眼中,也许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是!”宁月毕恭毕敬的回到。“你爹真的死了?”楚源心情很复杂,过了半晌,他才再次问道。宁月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紧张,心底不由的有了些猜测。难道父亲和捕神……不只是同朝为官这么简单?“是!”宁月依旧干脆地说道,太久了,宁缺死了已经十五年了。再次被人问起,宁月的心底竟然已经想不起父亲的样子。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一袭青衫的模糊影子。“他是怎么死的?”“风寒,最后引发肺病,咳血而死!”宁月的语气很淡,似乎在说一件于己无关的事。生老病死乃人之平常,哪怕再至亲,死了十几年感情也会淡的如开水一般。也许,宁月永远不会忘记,但感情却早已不复存在。当时,宁月才五岁啊。“风寒……”楚源的眼神微微眯起,似乎在自言自语,但转瞬间,却又如两道历芒一般射向宁月微微弯曲的身姿,“你确定你爹已经离世?”“属下自然确定!当年,乡亲们帮着属下下葬了父亲。父亲平日里人缘极好,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