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挽马在它们面前也黯然失色,两者的差别就像真正的贵族与封臣。

不过,绝大多数人都在关注拱卫车队的两列骑兵,准确地说,是他们胯下巨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哇,好大的鸡……”

“你见过这么大的鸡?这是鸡吗?它们明明是一种鸟。”

“没见识的乡巴佬……不会飞的是鸡,会飞的是鸟。它们给人骑,肯定不是鸟。”

“被驴屁股坐过的脑袋永远聪明不起来……你家的鸡没在屋顶上下过蛋?你没见过这些巨鸟,怎么知道它们不会飞?”

“被牛屁股夹过的脑袋,里面装满了牛粪……老猫也能上屋顶,那能叫会飞吗?如果这些大鸡会飞,它们为什么不在天上飞,偏偏要在地上跑?”

“你是驴屁股脑袋!”

“你是牛屁股脑袋!”

车队渐渐走远,两个互骂的农夫终于打成了一团。

尽管这是个小家族车队,尽管没有见到马车里的贵族,但巨大的怪鸟和骑鸟的士兵依然是新奇的谈资。农夫们一边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怪鸟,一边赶回田里继续抢收庄稼。

中间的厢式马车内,西尔维娅透过车窗的帷幕,饶有兴趣地看着农夫们向马车脱帽致意,然后三三两两地离开道路,返回麦田。

“凡人喜欢追捧贵族和神职者,我们把这理解为超凡吸引特性。”

她转过完美无瑕的侧脸,如天空般蔚蓝悠远的眸子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