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道灵光,他自言自语地说道:“那颗老树还欠我一样东西。”……柳晓山轻轻整理好陈云生的衣角,帮爱人将最后一枚扣子系好,将他肩头的一抹尘土撷取,满眼温柔地看着对方。良久,女子终于说到:“我想,我应该离去一段时间了。”陈云生微微一愣,说道:“去哪?”柳晓山道:“我离开金沙已经很久了。上次回去谈结盟的事情,匆匆回转,都没有和母亲多盘亘两天。此时,大战将至,我想,我应该陪在父母的身畔,或者说陪在金沙的百姓身旁。”陈云生看了看窗外天空中不时划过的遁光,喃喃道:“现在的天穹派仿佛一台巨大的傀儡,每个部分都在疯狂的运转着。每天都有人加入,每天都有新的事情要做。太白峰好像是一个漩涡眼,每天吞吃着无数灵石,魔晶,矿产,药材和所有战略资源,将这些东西变成法符,法器,和一切能够用来杀戮的东西。相信金沙也是如此。既然我无法断定你在我身旁一定更加安全,也就没有理由不让你回去。”柳晓山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此时青洲每个角落都不是乐土,很难说金沙会比太白峰更加危险。虽然我也很想留下,但是每次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得不想一些能够独善其身的办法。你知道我佛眼的修为又进了一步,纵观那时间的彼端,的确有一条条细微的分叉可以保全你我的安全。”陈云生微微一惊,而后释然道:“但是我们背后将是一片焦土,是吧?如果真是如此,我那颗心又该安放在何处呢?以太阴因为我才临世,而我则选择了逃避。将震旦留在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