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为什么不继续站在城外,和我的将军战斗,而要站在这里,然后考虑如何逃走呢?”

“因为绍姆贝格先生说了那样的话。”蒂雷纳子爵说:“一下子就把我士兵的心给收买过去了,我如果坚持作战,也许他们之中就有一些人会像是喝醉了的傻瓜那样,不是将枪口对准他们的敌人,而对准他们的指挥官了。

我没有在城外就离开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把自己交托给我,那么现在要把他们交托给别人,那么除了我之外就没人能够做到,所以我就只好来啦,但我是相当不情愿的。”

“你将绍姆贝格将军的话称之为收买,在这方面我要保持我的意见,因为先生,这正是我要他去说的,而这是我的心里话。”

“您的心里话?”

“可不是么,将军,法国人在打法国人呢。”

“我就知道您是要指责我的。”

“看来您认为您没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国王说:“看来我必须好好地与您说一番话,才能说服您了。”

“我建议您就别白费这般功夫了。”蒂雷纳子爵气哼哼地说:“您是说服不了我的,上帝选择了您,而我选择了我的朋友,孔代亲王,陛下,您若是足够残忍呢,就将我挂在院子里,对啦,就是您一歪头,就能看到的地方,这就是每个叛贼所要面对的下场——您若是仁慈呢……”

“怎样?”

“您就应该放了我,就像是所有仁慈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