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费里加也很大。”

“我们会被愤怒的民众抓起来吊死,”为首的使者并不赞成这个年轻人过激的发言:“维特兄弟的下场我们都看到了,议会和政府没有给我们这样的权力,若是我们擅自行事,他们会把他们抛出去作为替罪羊,即便我们得回了荷兰。”

其他人都在点头,表示同意,年轻的使者环顾四周,居然没有得到一个支持者,他颓然地倒回到椅子上,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临行前父亲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父亲并不认为他们此次可以得到什么结果,他说,自从维特首相死了,荷兰就失去了头脑和心脏,后来勒伊特将军也死了,荷兰的脊梁也断了,剩下的不过是等待虎狼撕咬的好肉罢了。

那时候年轻人既不同意,也不相信,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父亲比起他,有着更锐利的眼睛。

“这几天您就在旅馆里休息一下吧,”为首的使者说:“喝点香槟,找个女孩,别太忧心,这本来就不是我们能够扭转的局势。”

年轻的使者睁大了眼睛:“您想要囚禁我?”

“别这么说,”为首的使者说:“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更谨慎一些。”

……

只是对于这些荷兰人来说,无论是谨慎,还是激进,都无法对现在的情况造成任何影响,虽然说是要庆祝十五天,事实上,在第三天,就有按捺不住的使臣前来试探——向奥尔良公爵,向孔代亲王,向蒙庞西埃女公爵,总之任何一个可探听到路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