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隐瞒的,沃邦若是自私冷酷到对马尼特不闻不问,他倒要改变原先对沃邦的看法,沃邦的行为让一些人看来过于鲁莽,无用,但他不介意与这个年轻人好好地解释一番:“你知道,塞巴斯蒂安,”国王亲昵地叫着沃邦的名字:“对于法兰西,对于波旁,这些人,”他微微一顿:“这些女巫,确实是失职的。”

蒂雷纳子爵虽然有听闻过,有猜测过,有确认过,但听到国王亲口这么说,还是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和沃邦,要么是次子,要么是次子的后裔,不是继承人,都是不被获准知晓太多秘密的存在(他不知道沃邦在敦刻尔克的船坞建造中就和巫师合作过),现今他真是不知道该喜该悲。

“本来这些事情,您们是不应该知道的,先生们。”路易平静地说:“只是您们现在也看到了,非凡的力量原本只在对非凡的时候,或是在阴谋,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出现,可是呢,如今它们可以说是愈演愈烈了,巫师们能够成为雇佣军,当然也可以成为常备军——先生们,巫师在每个国家都是存在的,我们不能被动地等着敌人们先发起攻击……或者说,他们已经伸出了试探的触角,佛兰德尔的黑巫师是第一个,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您们见到的场景,随时可能在任何一个凡俗的战场上重演。”

“您是说,陛下,我们的士兵除了步枪,火炮还要面对魔法?”蒂雷纳子爵忍不住问。

“是的。”路易说,沃邦下意识地绷紧了下颚。

“所以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