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关键的重要人物之外,若是因为经济、信仰或是其他问题,愿意去到或是留在别的国家的法兰西人并不用担心自己会成为“叛国者”,只是最终在他国定居、繁衍与壮大的人并不多——因为除了法兰西,暂时还没有哪个国家可以完全无视之前提到的陈规陋俗、繁文缛节。

利奥波德一世的奥地利却可能是最接近巴黎的地方。

利奥波德一世曾经因为奥林匹娅女士说过维也纳在晚上看上去很像巴黎,而拒绝在晚上拉开对着街道的窗幔,却从不会轻易否决任何一种路易十四施行并被确认可行的政策,他可以骄傲地说,奥地利如今就是一片经过他精心打理的土地,外来者只要有才干,有忠诚,就永远不必担心在这里被石头绊了脚,被野草坏了种子,或是被暗藏的沼泽吞没。

若是他可以再坚持十年,不,哪怕是五年,他相信自己是可以将一个完整的,甚至可以说欣欣向荣的神圣罗马帝国交给儿子腓力的,但谁让命运如此捉弄人呢?

他需要小欧根,他也认为,自己付出的足以抵偿小欧根受到的损失。

当然,不是匈牙利的王冠,不说利奥波德一世是否能够与特兰西瓦尼亚大公特克伊达成协议,就算能,他也不愿意让匈牙利从哈布斯堡中分裂出去——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西班牙的王冠,必须要握紧剩下的两顶了。

“所以他竟然如同一个宫中的贵夫人一般行事吗?”奥尔良公爵怒极反笑道,他们也可以说是看着小欧根长大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