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整个北村的宅院都讲究这么一个古朴的‘韩风’——虽然这被这栋宅院的主人嘲笑为邯郸学步、附庸风雅以及……狗改不了****。

像他这样的人,若是在这间宅院的主人面前谈论所谓的韩风,保证会被大耳光子扇出来。那一位可是整天说韩尼玛拉个锤子,抄都抄不好,本来就是半吊子的华夏风混合,还小家子气的乱改一气……听上去简直不是个韩国人应该说的。

可是,宅院的主人,确确实实是个韩国人,身份无可置疑。

两鬓斑白的男人穿过前院到了主屋前,上了台阶,拉开门前还看了眼那此时正在主屋前茂盛的草坪,以及草坪上跪着的两名警务官——按大韩民国警察制度,首尔警察厅长的警阶为治安正监、次长为治安监,警察厅各部部长的警衔为警务官、课长为总警。

有些人就是永远都找不准自己的位置,而他们需要的,就是时不时来一次的提醒。

进入屋内。坐在矮桌前身着韩服的中年人正画画,画的是什么,来者根本看不懂。那是一个下巴上长着长髯的人,背后还长着翅膀,像一只大蝙蝠。

在政坛上混了三十年而不倒,现在却相当于这宅邸管家的老者安静跪坐在一旁,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我画的克苏鲁如何。”宅邸的主人在宣纸上走下一笔,一气呵成,声音虽然不大,却隐隐透着股威严。

“金先生恕罪。”中年人的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在下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