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冲对方比划着,同时开口说道:“口桀口桀口桀,我今日定要将你这扑街仔轰杀至渣啊!与我作对,你今日便要死的极惨,最惨,惨绝人寰啊!”

“吔屎啦,死扑街,你以为劳资怕你?来来来,我这就告诉你,双刀为什么不是无色!”

“够了!”看着这两个人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一个身披白袍的瘦高身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次健郎,嘴巴放干净点,是我让红汪汪杀了这个暗夜精灵的——面对毫无胜算的战斗,仍然如此坚决无畏,她应当配上一个战士的死法。所以你们就不要搞一出暗夜精灵女信使最后的下落这种事情了。还有你,红汪汪,别一言不合就开双刀!”

这男人虽然显得非常瘦削,但是身材很高。他穿着白色的教士袍,还带着一双白手套,面白无须,脸上挂着微笑,却有一股莫名的凶厉、阴冷的气息。而且他这一开口,无论是红汪汪还是次健郎,都如同见到了老师的小学生一般老实了下来,不敢再说什么。

一个阴影从白袍人的身后走出来,那是一个远比他更为健硕的兽人战士,一只手——棕色而非黑色——握着一把战斗中更适合双手持用的战斧。巨大的斧刃看上去年生已久,染着难以洗净的陈年血渍。最为显著的特征是靠近斧柄出的许多小洞。

他从聚拢而来的兽人手上接过了一个油袋将之呈给白袍人,“这是她拼命保护的东西,萧教士……”

白袍的萧教士随手撕开邮袋读着里面的信息。他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