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水壶洒出来哗哗的细密水丝,淋在绿色的肥大枝叶上,顺着枝干叶面往下流淌滴落。

霍西曼和达姆现在对他越来越不恭敬的态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争斗已经到了明面也无法压制的地步。

霍西曼顺其者昌逆其者亡,其统治下的区域,就连政府官员也不得不委屈屈从,他以家族庞大无比的势力,和自身强硬的手腕压迫统治所有在他区域内的势力。

而达姆则是以诺丁顿为界,统治着另一块对应的区域,以他的家族势力为庞大网络。如同一条深海阴影中的巨蛇,隐蔽而致命。

“他们已经擦觉到这种争斗的最初引子是我埋下的了...”加隆笑了笑,“不过那又怎么样?这泓引子的融合不是虚假,是实实在在能够擦觉得到的力量。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可以淡出这个圈子了,霍西曼和达姆已经不需要他再多心操纵。

滴滴..滴滴...

清脆的短信声。

加隆看了眼从侧面阳台射进来的明亮金色阳光,走进内卧,拿起床头的白色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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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嘭!

一个东方精美青花瓷花瓶被很狠狠砸碎,碎片四处飞溅,撒了一地。

呼!呼!呼....

光头一只眼睛包着白纱布,面色狰狞扭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