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被抚摸,甚或是像狂沙这样脑容量狭小的生物也能感受到欢愉,而惊讶万分。从手指间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觉得愉悦,狂沙静静地将身体蜷曲,偶尔还轻弹蛇信。它最近才刚刚蜕皮,颜色变得鲜艳明亮。“我让你吃得太多了,”舞蛇用充满溺爱的口气说,“你这个懒惰的家伙。” 舞蛇曲起膝盖至下巴下方。这条响尾蛇靠在黑色岩石上,身体的图案几乎就像白雾白花花的鳞片一样鲜明。地球上任何存活下来的毒蛇、人类,或其他事物还是无法适应他们现在生活的世界。 白雾没有出现在舞蛇的视线范围内,但她并不担心。那两条毒蛇都已经牢牢记住她,它们都会待在她周围甚至跟随她。医生的训练让它们能够牢牢记住他们,但这两条蛇都不够聪明,无法学会比将舞蛇铭记在心以外更高一层的技能,但白雾和狂沙一感觉到她敲击地面的震动,就会自动回到她身旁。 舞蛇全身放松地靠在一颗巨大的砾岩上,由于亚瑞宾族人送她的沙漠长袍的保护而不至于受伤。她很想知道亚瑞宾现在正在做什么,又身在何方。他的族人是游牧民族,放牧着一大群的麝牛,这种牛的牛毛可以织成如丝绸般上好的毛料。如果想要再遇到他的家族,她势必要漫天寻找。她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可能发生,尽管如此,她还是非常想再见到亚瑞宾一面。 只要看到他的族人就会让她想起青草的死,如果她真能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的话。她对他们作出了错误的判断,造成青草的死亡。虽然他们很害怕,她原本以为他们还是会信任她,他们所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