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蛇冷冷地说。 布莱恩回头看着她:“但是,小姐” “我想单独和他说话,布莱恩。你可以去请马夫和梅莉莎过来吗?” “梅莉莎?”这次换他挑眉了,“是那个红头发的小孩吗?” “没错。” “小姐,你确定你要请她来这里吗?” “请照我说的做。” 他微微鞠躬,脸上再次戴上完美仆人的面具。舞蛇走过他身边,进入镇长的卧房。 镇长身形扭曲地躺在床上,床单和毯子在他周围和地板上卷成一团。绷带和纱布从他的脚与干净的褐色痂疤上脱落。他的表情愉悦又轻松,他慢慢地挠着正在愈合的伤口。 他看到舞蛇,试着将绷带拉回原处,心虚地笑了笑。 “真的很痒。”他说,“我想那代表伤口快要复原了吧?” “你尽管抓痒吧,”舞蛇说,“我两天后就走了,在你再次感染之前。” 他抽回他的手,躺回枕头上。他笨拙地试图将床被弄平整,眼神四处张望,他又开始暴躁起来了。“布莱恩呢?” “他去帮我做一件事。” “我知道了。”舞蛇察觉到他的语气更加烦躁不安了,但是镇长点出了主题,“你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我的酬劳。” “当然我早就该想到。我不晓得你这么快就要离开了,亲爱的。” 她讨厌那些她并不感觉到亲切的人,对她说出亲昵的字眼。葛兰一天之内一定对她说过这个词不下五十次,甚至是一百次,但是都没有像这个男人说的时候那样令她厌恶。

“我知道不会有城镇拒收山腰镇的货币。”他说,“他们都知道我们的钱币从来不会掺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