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安与犹豫抛到脑后。 舞蛇带着她的毒蛇袋,徒步走下悬崖去牵旋风。有几个城里的病人还需要再去诊视一次,她还需要在这个下午注射疫苗。盖伯尔留在她父亲的房子里,正在打包行李,准备远行。 松鼠和旋风的毛皮都刷得闪耀着光泽。她没看到马夫罗斯。舞蛇走进松鼠的马房里,检查它崭新的蹄铁。她挠挠它的耳朵,大声告诉它,它需要动一动,免得因吃得过量,导致消化不良而死亡。上方阁楼松散的粮草中发出沙沙的声音,舞蛇耐心等待,但她没有再听到任何的声音。 “我会叫马夫把你骑到草地上。”她对她的小马说,然后再次等待着回应。“小姐,我来帮你骑它。”那个小孩轻声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骑马?”“我会骑马。”“请你下来。” 那个小孩缓缓地从天花板上的洞口爬下来,双手悬挂在洞口,跳到舞蛇的脚边。她低着头站着。 “你叫什么名字?” 这名小女孩喃喃地说出两个字。舞蛇单膝跪立,轻轻地抓着她的肩膀。“对不起,我听不见。” 她抬起头,斜睨着那个骇人的疤痕。瘀青已渐渐消退。“梅梅莉莎。”她迟疑一下,防备地说出名字,好像怕舞蛇不相信她。舞蛇想她第一次说出口的名字是什么。“梅莉莎。”这名小孩又说了一次,声音拖得长长的。 “我的名字是舞蛇,梅莉莎。”舞蛇伸出她的手,这个小孩战战兢兢地跟她握手,“你愿意帮我骑松鼠吗?” “是的。” “它可能会突然猛冲向前。” 梅莉莎的手钩住了马房门顶端,用下巴指指方向。“你看到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