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舒服。感觉比微疼还严重的人,务必到我这里来。不要勉强自己忍耐。” 每个人正点头同意,奥欧又在叫嚣:“也就是说,你可能会把人杀死。” “如果你的脚断掉了,你会蠢到假装没事发生吗?” 奥欧嘲弄地哼了一声。 “那你还没蠢到会以为自己反应过度,然后假装没事,结果却让自己丧命。”舞蛇拉起她的长袍,卷起她上衣极短的袖子,“第二件事是,注射疫苗会留下像这样的小疤痕。”她走到人群中,让他们看她第一次注射抵抗毒液疫苗时留下的痕迹。“希望疤痕不要在太明显的地方的人,请当场告诉我。” 众人看着这道微小平凡的疤痕,全场竟鸦雀无声。即使奥欧口中还在喃喃自语,怀疑医生真的能够忍受任何毒液,他也随即闭上了嘴巴。 葛兰排在第一位,舞蛇很惊讶看到她脸色苍白。“葛兰,你还好吗?” “是血的缘故。”葛兰说,“一定是因为这个,小舞蛇。我并不喜欢看到血。” “你不会看到血的。让自己放轻松就好。”舞蛇用安抚的语气与葛兰交谈,并用碘酒擦拭着这名老妇人的手臂。毒蛇袋里装着药剂的隔层内,只剩下一瓶消毒药水,不过这已够今天使用,到达山腰镇后,她会在药剂师那里再多拿一点。舞蛇挤压着注射器里的一滴血清,将它注射到葛兰上臂的皮肤下。 葛兰在针头注入的瞬间退缩了一下,但神色并未改变。舞蛇将注射器放进碘酒里,再次擦拭葛兰的手臂。 “好了。” 葛兰惊讶地瞧着她,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肩膀。针头刺入的地方在发红,但并没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