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粗大的手镯。多年以前它还小,那时的它远比现在适合这个位置。不到几分钟,白雾就缠绕上舞蛇的腰际,并爬上她的肩膀。在一切都还很顺遂安逸的时候,青草会绕在她的颈间,宛如一条活生生的柔软翡翠项链。 “小舞蛇,我现在进去安全吗?”虽然有足够的缝隙可以瞥见室内,葛兰并没有掀起幕帘。 “现在没有危险,你不会害怕吧?需要我把它们放好吗?” 葛兰迟疑着:“嗯……不用了。” 她用肩膀推开帐幕,侧身入内。她的手拿着东西。她镇静地站着,等待眼睛适应室内的昏暗。 “不用担心,”舞蛇说,“它们现在都绕在我身上。” 葛兰眯着眼睛靠近。她将一件毛毯、一份皮制文件夹、一个皮制水袋,还有一个小汤锅,放在驮鞍旁边。“宝莉正在买一些日常用品,”她说,“当然这些不能够弥补发生过的事,但是” “葛兰,我连寄养松鼠的钱都还没付给你呢!” “你什么也不用付,”葛兰笑着说,“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 “你下错赌注了,那个赌局也花不到我一毛钱。” “无妨。你春天的时候来探望我们,你就会看到你那匹小种马的条纹小兔崽子了。我有预感。” “至少让我付这些新用具的钱。” “不行,我们讨论过了,我们想把这些东西送给你。”她耸耸左边肩膀,肩膀上注射疫苗的地方现在大概还在微微酸痛,“为了表示对你的谢意。” “我并不是想表现得不知感恩,”舞蛇说,“但是从没有一位医生因为注射疫苗,接受他人的报酬。这里没有人生病,我也没有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