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带着奴仆来的商旅贩子都会被逐出城外。他们的仆人可以选择离开,或者为这个山城提供一年的服务。若他们愿意留下来,镇长会从贩子那儿买回他们的卖身契。” “这是你的亲身经历吗?” 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回答。“很少人知道我曾经是奴隶。我是最早获得自由的那群人里的其中一个。一年后他撕掉了我的卖身契。契约仍然有二十年的期限,我已经服满五年了。一直到那个时候,我都不敢确定我可不可以再次信任他。我后来发现可以信任他。”他耸耸肩,“之后我就一直待到现在。” “我明白你对他心存感激,”舞蛇说,“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使唤你。” “我昨晚有睡觉。” “在椅子上?” 布莱恩报以一个微笑。 “先叫其他人来照顾他一会儿,”舞蛇说,“你跟我来。” “医生,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是,我要去马厩。至少你可以在我离开时小睡一会儿。” “医生,谢谢你。不过我宁愿待在这里。” “好吧,随便你。” 她离开这栋建筑物,越过庭院。即使必须经过悬崖山路上一个陡峭的U字形转弯,但在沁凉的清晨时光散步感觉很舒服。在她的下方,镇长的牧场在眼前展开。那匹灰色母马孤零零地在青翠的草地上,它高抬着头,翘着尾巴,不断地来回奔跑。它强健的双脚不断踩踏,在栅栏前停下脚步。它喷着鼻息,然后旋过身,往反方向疾奔。若它决定继续跑下去,它几乎可以漫不经心,轻轻松松就越过那个与胸膛齐高的栅栏。但是,它跑步的原因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