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她卖力工作,忙碌紧凑,但却感到充实。当她看完上一个病患,正准备听下一个病患的病情,她突然萌生一个担忧的念头,想着也许这一次她要救治的病患就像洁西一样快死了,而她却束手无策。 幸好今天并未出现这种病人。 傍晚她骑着旋风,沿着河流往北走,经过位于她左侧的市区。太阳已经西沉,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西部山脉的顶峰。当她接近镇长的牧场与马厩,地面上长长的阴影渐渐向她延伸过来。她没在附近看到半个人影,所以她就自己牵着旋风进去了,帮它卸下马鞍,然后开始梳理它布满斑点的柔顺毛皮。回到弥漫着忠心耿耿与痛苦气氛的镇长官邸,并不会让她特别焦虑不安。 “小姐,这工作不需要你亲自动手。让我来,你回到山丘上去吧。” “不,你下来。”舞蛇对着这个只闻其声不见人影的轻柔声音说,“你可以帮我。还有不要叫我小姐。” “现在就回去吧,小姐,求求你。” 舞蛇刷着旋风的肩膀,并不回话。什么动静也没发生,舞蛇以为这个小孩又消失了;然后她听到楼上的粮草堆里窸窸窣窣的声响。一股冲动之下,她反方向刷着旋风腹部的毛皮。不到一会儿,这个小孩站到她身边,轻轻地从她手中拿过马刷。 “你看吧,小姐” “叫我舞蛇。” “你不适合做这个工作。你懂得如何救人,我懂得如何刷马毛。” 舞蛇微笑。 这个小女孩大概只有九岁或十岁,身材瘦小。她没有抬头看舞蛇。现在她将旋风皱起的毛皮再次刷得平滑柔顺,她背对着舞蛇,靠在这匹母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