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汗,宋青书便拉着她到了附近一家酒家坐下来,等上菜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座位酒客在议论木遇乞的事情。

“听说天都大王抓了一个南宋的奸细,特意押送给皇上,看来天都大王这次又立了大功了。”一个酒客眉飞色舞地说道。

“你知道个屁,”旁边有人直接打断他,“听说这个南宋奸细是来招降天都王的,天都王害怕事情败露,所以急忙将其押送给皇帝,表明心意。”

“天都王在我们西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犯得着投降宋朝么?”之前那人不忿道。

“那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两天天都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奔走,连家都来不及回,明显是碰到棘手的事了。”

……

听着一群人的议论,宋青书压低声音对木婉清说道:“你爹可能出事了。”

木婉清小嘴一撇:“那个人才不是我爹。”她从小跟着母亲在大理长大,脑海里根本没有父亲这个概念,而且这两年她们之所以回到灵州来住,很大原因是木遇乞的施压,失去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她本来就有些不爽,再加上得知木遇乞对自己有那样龌蹉的心思,心中唯一一点歉疚也烟消云散,只剩下极端的厌恶而已。

宋青书暗暗点头,这样倒是省去了他一大堆麻烦,不然为了耶律南仙搞掉了木婉清的爹,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有些不合算。

“这段时间你和你娘最好出去避避风头,我有预感,这次的事情恐怕很难善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