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忽指忽抓,片刻间已变了十来种招数,任我行给他陡然一轮急攻,一时只能勉力守御。他适才和方证大师相斗,内力损耗颇巨,此时体内气血翻腾,只能暗暗叫苦。

宋青书眉头一皱,以他的眼力,又岂会看不出任我行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身形一闪,便拦在两人中间:“左大掌门,枉你为一代宗室,却想捡这便宜,还要脸么?我来接你的。”

左冷禅数次败在宋青书手中,一见是他,心中先便惧了三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他的身份,又岂好意思在宋青书这样一个后辈面前示弱,心中一动便计上心来,道:“待我打倒了这姓任的匹夫,再跟你斗,老夫还怕你车轮战么?”说着呼的一拳,向任我行击出。

左冷禅心中打得好算盘,只要宋青书出手,他便能以对方以多欺少的由头理直气壮地退回去,那样自然不损他左大掌门的威风;若是宋青书不出手,他便趁机了解了任我行的性命,除掉这个一直以来的眼中钉,他已看出任我行如今是强弩之末,自己要取胜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候击毙魔教教主,自己的威望必然空前高涨,五岳合一的希望又大了几分。

只有五岳合一,他方才有资本真正参与天下各方势力的角逐。

宋青书哪会让他趁人之危,正要挥掌格挡,任我行却冷冷的道:“贤婿暂且退开!”

宋青书一愣,顿时明白任我行极是要强好胜,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拂了他的面子,不过若真的袖手旁观,任我行又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