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七件八件单衣往身上套。”
“还有，我十岁了，你还不许我读书，还是我自己捡破烂卖了点钱，又找了队长来，你才勉强同意。”
“平常，你对我更是非打即骂，我身上的伤虽然都好了，但伤疤可是留下了不少，要不要我把衣服捞起来给你看伤疤？”
“你说说，你这样的还不算虐待，怎么才算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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