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住。

至于你家大门的锁,是我老婆来了之后,砸开的。后来就干脆把所有的锁都换过了。”

“呵呵,砸开我家的锁,住进我家的屋,难道会里就没有人管?”

南萌玉看向着老会长。

老会长叹了一口气:“会里当时怎么会没管?当时天赐安排那个姓宋的女人住进来的时候我就找过天赐,当时申天赐说,他的同学被丈夫赶出家门,没处可去,只是临时住一阵,很快就会走。

后来她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天赐的老婆来了,姓宋的女人自己就先走了,天赐的老婆就带着孩子住了进来。

我那个时候又找过天赐,天赐说,他自己只是一个单房,老婆来了也没地方住,之前夫妻两地分居,也是因为没房子。反正已经住进来了,顾东行一家又没人在,房子久不住人也容易坏,不如就让他们继续住着,只要顾东行一家一回来,他就马上让出来。

我当时也想着,他说的也有些道理。房子不住容易坏,就没再赶他们走。

后来集资建房的时候,他也没报名参加,会里见东行没回来,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好一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萌玉又问申天赐:“你们住进来后,是用我的东西,还是你们另外买的?”

申天赐的脸上又红了。

很显然,他们一家子这些年用的,一直是南萌玉家的东西。

甚至,连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