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从十三年前的前往案发现场的警员,到报道案件的记者,关切案件的普通市民,再到死者在警局任职的家属,没人会将汤执和他关联在一起。

没有影像记录的幼子长大了。

「疑犯投案后,称自己是过失伤人。

她告诉警方,案发当日,有同事跟她换了班,她提早收工,回到房东家中,发现房东正在虐待她的幼子,才在一怒之下将房东打伤。

事发时间与投案时间相距不足四十八小时,医生却并未在疑犯幼子身上找寻到曾被施虐的痕迹。

警员细问疑犯,疑犯却突然闭口不言。」

“徐先生。”江言接起电话。

徐升不动声色地移开眼,对江言道:“你说。”

“手术还在继续,从手术室中传出来的消息,情况比想象的好一些。手术应该不需要太久,就能结束了。”

徐升说“好”,江言又道:“刚才钟律师到了医院,才知道另一个犯人也被刺伤了,伤势比席曼香更严重……他还在了解情况,如果是席曼香先动的手,事情可能会变得复杂。”

“知道了。”徐升挂下电话。

看着徐升把手机放下,汤执立刻打了个哈欠。

困意半真半假,用力过猛的哈欠让得他眼里泛起水光,他赶紧仰着脸看徐升:“徐总,我想睡了,困了。”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徐升没以前那么好骗,隔着两三米,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