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汉也不是一点见识没有,气的直哆嗦:“你们这就是明抢!”

这分明就是欺负人!

“我们山子可是有文书的举人,功名在身,你们,你们敢!”

儿子读书习字这些年,夏老汉对官家也不是眼前一抹黑,科举里头的门道儿他多少知道一点而:“告诉你们,别太过分!逼急了,老儿带着一家老小去敲鸣冤鼓,求官家给我们主持公道!”

“敲鸣冤鼓?哟!”

京兆尹就是他们东家的亲家,还击鼓鸣冤?打手们当即哄然大笑。

夹着人的壮汉趁机唬一巴掌在夏青山的脸上,手落下抬起来,脸就肿了老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是官家老爷也管不了!你们要拿不出钱,咱们就是将你们这举人老爷剁了手,进大牢里头去也使得!”

说着,他又踹了一脚:“老子倒是瞧瞧,沾了官司上身,你们家这废物老爷将来可还能再考得科举!”

夏家老小面面相窥,只觉得偏体生寒:“那你们剁了手也要不到银子啊!”

“不若,不若给我家点筹钱的时间,”夏母的脸煞白,要不是两个女儿搀着站都站不稳,“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你们只管放心,我们一定还的!”

“我呸!”

一个黑脸蒜头鼻的粗壮大汉一脚将夏老汉踹到一边,搓手就是一口痰:“你们还得上?三千两雪花白银啊,你以为是三两?我呸!穷的三百文都掏不出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