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这不孝子, 是要搅合了你兄长的亲事?”

闵氏气狠了, 夏氏两姐妹主意打得当当响。借了她儿子的手来跟她打擂台?

哼, 她倒要叫她们好好瞧瞧自个儿的斤两!

“周斯年, 我今儿个就把话挑明了。”闵氏冷冷一拂袖, 冷笑, “人我都看好了, 就吏部侍郎家的庶长女。斯雅的婚事,势在必行!”

周斯年脸上沉得滴水,心中膈应得说不出话来。

于周斯年来说, 这辈子最敬重之人并非定国公,也非闵氏陈氏,而是兄长周斯雅。现如今闵氏突然拿周斯雅出来作筏子, 周斯年心寒的同时更觉得恶心。

若闵氏当真为了兄长而娶一房妻, 他没意见。但打着兄长的名头娶进来却叫他去碰,完全不可理喻!

“母亲, 你就不怕兄长怪你吗?”

周斯年一双眸子猩红, 语气极重地道:“若单单只为了与儿子置气, 你将他的亲事拿来作筏子, 就不怕兄长将来不认你这个母亲?!”

“周斯年你住口!”

这话一下戳到了闵氏的痛处, 她的脸上眨眼间烧红一片。这点隐秘心思被挑出来,她心里又愧又惊。可她又早与吏部侍郎夫人透过口信儿, 这事儿对方同意了,现下就差挑明下定了。

闵氏慌张地怒道, “我这事为了斯雅好, 他这一脉,我绝对不会教他断绝!”

这般吼出来,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