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人都走了, 他不能什么都没捞到。

水榭就那么大,除却饮酒的偏厅,男人们歇息的地儿相隔不远。

为了方便认门,每间屋子的门口都挂了个兵器的小牌子。

刀、枪、剑、戟、斧、钺、钩,紫衣悄无声息地从屋顶落下来看见,挑了挑眉,对这门牌感到略有点新奇。想着王氏的话,她径自推了‘剑’的门进去看。紫杉的鼻子十分灵敏,果然嗅到屋子里熏香怪怪的。

手里铜牌一摞,将铜牌的顺序倒过来。

重排了之后,紫杉立即返回屋顶蹲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除了叔祖父家大公子不必搀扶是自己走进来,其他人被架过来,看对了牌子便往屋里送了。定国公跟叔祖父醉得最厉害,脚步凌乱,进了屋便倒在床榻上酣睡起来。

安顿好主子,下人们都退出水榭。

紫杉悄无声息地下来,又将铜牌按照原来的顺序重新挂上。之后便脚尖轻点,人影儿消失在夜幕之中。

……

紫杉回来禀完话,侍墨才将周斯年扶进来。

默默做完一切的紫杉早已进去照看永宴和博艺,夏暁叫侍墨将周斯年扶到榻上,摆了摆手示意叫绿蕊立即去打来热水。

一边给周斯年擦脸,一边看墙角的漏壶,静静地等。

王氏,自求多福吧……

……

须臾,水榭小桥之上,王氏扶着贴身丫鬟的手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