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坐在电脑前,越看周身的气压越低,脸色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比。

这个女人,竟然靠自己的双脚走都要离开那里,他有那么恐怖吗?很像洪水猛兽吗?让她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

甚至脚都有些跛了。

呵呵,还真是身残志坚!

最后,在看到宋轻笑上了霍子桦的车之后,傅槿宴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气,“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杯子里的水荡起了层层涟漪,昭示着傅槿宴不爽的心情。

竟然敢上霍子桦的车,还嫌自己被抛弃不够惨吗?

这个女人!

电脑上的录像还在继续播放,傅槿宴忍着心里滔天的怒火,继续耐着性子看,像是一个捕捉猎物的猎人,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查了一路的摄像头记录,最后终于得知宋轻笑已经离开了市。

好你个宋轻笑。

竟然瞒着他,一声不吭的就收拾了东西离开这里,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无法无天了。

傅槿宴想了想,拿起手机给沈心愿拨了一个电话。

沈心愿正盘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细细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接到傅槿宴的电话时相当差异。

他这个小舅舅是从来不给她打电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当然,她可不会自恋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