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不能去阻止,毕竟那是正常的人际交往,他不能像囚着的一只金丝雀一样,将她圈禁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对她不公平。

咬了咬牙,傅槿宴默默地看着他们聊天,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次日,日上三竿了,宋轻笑才揉着眼睛醒来,摸摸旁边的被窝,早已经没人了,她像往常一样坐起来。

下一刻,她的动作一顿,好像听到了什么咔嚓一声。

“嗷……”一声惨叫毫无预兆的响起。

劳资的腰……又酸又疼!

这下不会是真的断了吧?

简直是没天理了。

这下还怎么扛刀!

她掀开自己的睡衣,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在看到身上那青青紫紫的小点点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下还怎么穿漂亮的裙子啊麻蛋!

总不能大夏天的,她穿着高领毛衣或者裹一条围巾去上班吧!

那样会被拉到精神病院去做鉴定的好吗。

“都怪你个混蛋,这下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吃饭的时候,宋轻笑还在碎碎念。

傅槿宴今天看起来精气神特别好,满面春风,俊美无俦,跟前几天那个霜打了的茄子样判若两人。

“我觉得,还可以吧。”

啥?

什么叫还可以?

宋轻笑当场就懵逼了,随即咬牙切齿的问道:“听你这么说,还有些意犹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