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罢了,还这般的以愚为善,她看不起力量,看不起老夫所拥有的一切,认为老夫都是靠着豪取强夺得来的。

但世事不就是这样么。

物竞天择,我不去斗,我不去争,那我就会死在这变强的道路上。

再然后,我徒儿自告奋勇,去追赶恶徒。

老夫料想这徒儿办事沉稳,却不想竟也死在了外面。

这徒儿与我亲如父子,老夫此心...

哎!!”

他重重叹了口气,雄壮的身躯显得有些佝偻,近乎于霸道的脸庞多了些苍老。

忽的,他身子晃了晃,露出些爽朗的笑容:“哈哈,小兄弟,听了我的故事,你是否觉得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呢?

不过是婆娘跑丢了而已,丢了,找回来就是了,不就藏在这片土地上嘛?

实在不行,老夫帮你一起找!”

夏极直接躺在了冰凉的悬崖上,躯体完全被酒精麻痹,而显出一种轻松,他自顾自道:“不用了,她已经不在阳世。”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赢愚彻底的无言了。

这位雄壮无比的宫主想说几句话,可话到口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忽的都沉默下来。

郎风明月,雾气在这荒山里弥漫,夜风拍打人脸,吹红人眼。

“喝酒?”夏极忽的问。

好似在问人,又似在自问。

赢余没睡着